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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吟和程砚秋依旧在直播没心思理会数据如何。
不过通过李三一脸上的表情，两个人也能猜测一二做到了心里有数。
看来两个人的互动，是可以调动流量的。
接下来，在没人的时候，程砚秋时不时给风吟倒水，递纸巾，殷勤的像一只小蜜蜂。
不过也没有殷勤多久因为又来人了。
第二对进来后，后面一直帮忙的大姐，立即叹了一口气。
“你们俩怎么又来了！”
又？
离婚这里还能来好几次的。
进来的一男一女，女的高挑，男的强壮，两人样貌中上。
该说不说，稍微打扮一下，两个人看起来真的很登对。
“刘大姐，今天您当班啊。”
后面的刘大姐，真的是恨不得翻个白眼儿，不过鉴于有直播在，指着风吟和程砚秋道：“他们办理。”
进来的两个人是知道的，一样的递交了授权的法律协议书。
风吟收好，一样的流程，屏蔽声音确认了两个人的身份。
“二位，为什么要离婚？现在离婚有十五天冷静期，要不回去再商量商量？”
按照流程走的风吟，将该说的话都说了，两只眼睛八卦的看着对面。
她也好奇。
一旁的程砚秋，身为一个大男人，结果比风吟还八卦，身子明目张胆的靠过来，脖子也伸长了，一脸等着听故事的表情。
【风吟八卦我知道，程砚秋也这么八卦吗？】
【要不怎么说这两个人是一家的，我感觉程砚秋比风吟还好奇。】
【你们说，这两人要是关起门来说话，那内容得多精彩。】
【别说这些了，我也好奇。】
事实证明，人类对于八卦都有一股天然的好奇心。
好在也没有用大家好奇太久，坐着办手续的两个人一人一句，说的贼快。
“他不给我买奶茶！我要离婚。”
“你在说什么，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买奶茶了，我是买晚了，不是没买，你无理取闹。”
“你敢骂我，离婚。”
“离就离，谁怕谁！”
两人就像两个小学生，一个看左边，一个看右边，气鼓鼓的。
就这？
一杯奶茶？
没了？
等着听大瓜的风吟，眨眨眼，对视了同样没吃饱的程砚秋，耸耸肩膀道：“二位，夫妻之间有事还是可以商量的，听起来你们的事情不大，趁着十五天冷静期，不如回去冷静冷静。”
“不需要冷静！”
“对，直接办，我们有特权！”
特权？
那是什么东西？
第一次听说离婚还有特权的。
后面的刘大姐，不得不开口的道：“这是他们第四次离婚。”
哎呦呦，大瓜来了。
第四次离婚也就代表两个人离了再复婚，复婚在离婚，再复婚，反反复复的来了四次了。
风吟一听，干脆也不阻拦了。
“二位，你们是自愿离婚的吗？”
一只手拿着印章的风吟，等着两个人点头，只要他们答应了，她啪啪两下，立即盖章。
可等了好一会，也没有人说话。
抬头见，只间原本剑拔弩张的两个人，深情对视呢。
不是，两位，你们搞什么！